0u/bang在那个跨间的可怜小嘴里壮大了几圈,y挺了起来,直顶着春梅的喉咙根。
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春梅跪趴在被窝里,唔唔的被西门庆抱着脑袋cg了一番。
已经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小嘴红肿不堪,脸secha0红,额头满是香汗。
潘金莲忍着妒意,无处发泄。只能僵y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雕发呆,耳边是西门庆有节奏地熟睡鼾声。
翌日清晨。
他坐在床边,脚下跪着春梅,在伺候他穿鞋袜。
“昨晚喝醉了,来你屋也没同你说说话。”西门庆往丫头手捧着的玉碗里,吐了漱口水,随意说。
“我的好五儿,这位你可撕不得。说起来他还是你的叔叔,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啊。”西门庆心情不错,说话间已经站起身来,往门外走。
忙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停下脚步,慢慢回头,挑起搂着自己腰的小娘子的俏脸,好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ai,“谁惹你了?”
‘达达’是潘金莲对西门庆撒娇时的昵称,她添油加醋的将春梅与孙雪娥的吵骂说与男人。
孙雪娥本是大娘子吴月娘的陪嫁丫头,自嫁过来就是西门庆的通房。
可怜孙雪娥自从潘金莲进了府,这些日子是久旱求甘霖,每晚苦苦等着西门庆临幸,却不得愿。
听到门外通报大官人进院子了,竟一时高兴得跳蹦起来,喜滋滋的小跑了几步出了内室,直跑进院子里去迎。
“去拿鞭子来。”西门庆甩了孙雪娥一个大嘴巴之后,交待跟着他亦步亦趋的小厮玳安。
又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官人,只得连滚带爬的散着头发,紧紧抱住西门庆的长靴,模样甚是可怜。
孙雪娥因着她是月娘带来的通房丫头,被抬举了以后,也只是从耳房搬进了西厢房。院子正房里还住着大娘子。
月娘听到外面院子里的声响,听小厮通报是官人进院了,正在训斥四娘。
男人只是眼角扫了眼月娘,冷哼一声。
玉箫战兢兢地小跑着去顶门。又命玳安去搬张软椅。
孙雪娥早就哭成了泪人。
nv人咬着唇,不敢不从。
她虽不知具t发生了何事,可想到昨晚西门庆是宿在了潘金莲的院儿里。
西门庆也没给她愣神的功夫,拿着鞭子就ch0u打在她的背上。
雪娥又疼又委屈,哭着躺倒在地上,拼命向前爬着,跪直了身子抱紧西门庆的大腿。
西门庆这才出了气,不再下狠手去鞭打。
于是将手里握着的软鞭子,直接套在nv人脖子上,像是骑马一般,单手拽着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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