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直伺候得西门庆没一会儿功夫,就起了兴儿。
“hanzhu了,若是咽进了肚子里。仔细被你们主子开膛破肚。”西门庆坏笑着故意戏弄道。
“唔唔。”两个丫头口里含着白浊jgye,不敢吞咽,只是唔唔跪着红着脸偷看男人。
只听玳安在外边高声喊门,急声道:“爹,出大事了。”
为争花太监的遗产,竟被亲兄弟在背后陷害,连句话都没来得及交待,就一命呜呼。
本来西门庆在李瓶儿身上还觉得新鲜,又有两个乖巧可人的丫头伺候。花子虚这突然离世,给了他当头bang喝,也故意冷了她,不再j耍。
周守备是个武官,为人倒是忠厚老实。家里早几年si了原配夫人,一直未续弦,也没纳小妾。他人都以为周守备是个长情的,对早逝的夫人念念不忘。
近日,因着办寿,周守备更是亲自登门送来请帖。
周守备年龄三十有余,长相虽算不得俊美,却也有些英姿。
后来又派人特意打定,才从打听到的只言片语中,细心琢磨拼凑,得出了武松竟已被西门庆给收用了的结论。
周守备家里,除了他这一位正经主子之外,内宅空空,很是清净。
这李铭生得眉清目秀,平日里饱读诗书,不闻窗外事,一心想求得功名。却不知怎的,竟机缘巧合之下也对西门庆上了心。此时周守备还被蒙在鼓里。
西门庆眯眼看着坐在厅堂中央拉奏胡琴的俊美少年,越看越喜欢。
寿宴过半,西门庆已是半醉半醒。衣襟不小心洒上了酒,周守备见了,忙摆手使个小厮来搀扶着,请他去后边寻处更衣。
李铭在一旁瞧见,无声无息地悄悄尾随在后。
原来西门庆进了屋里,见这个小厮长得俊,竟一时起了兴,命他伺候着小解。小厮有些扭捏,跪在西门庆身前,捧出那个还软着的硕大宝贝,寻了个罐子来接。
这小厮年纪不大,又是早年就被买来周府的。这府上除了周守备和李铭在家,平日里也没别的正经主子。他可从未用嘴伺候过男主子撒尿。心中有些纠结和不情愿,但还是张了嘴。
小厮吓得忙松了握着男人ji8的手,低头弯腰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西门庆好笑的看着他的窘迫模样,不禁调笑道:“您把我的‘尿壶’赶走了,可是要亲自来伺候?”
倒是西门庆先有了动作。他挺着ji8,朝着周守备的方向大步走近,立在他身前,与他四目相对。这次说话却透着认真劲儿,他问:“愿不愿意,作我的尿壶?”
手里捧着那根暴露在外的roubang,毫不迟疑地纳入口中,裹住了,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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