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最近都不要叫那些人,我也没多少时间陪你们出来玩,做事情除非自己能兜底,否则就给我收敛点。”
话里话外什么意思,他们门清。商梧的门槛太高他们是无法结交,所以更喜欢跟在与他们差不了两岁的沈岑木身后。
一样的爱玩,且不局限于身边同阶级的伙伴。
“好,知道了。”宋嘉祺盯着那背影,闷声回着。
角落的嘈杂声全然消散,秦钰将人从那机座里捞起,抱着放到那两步开外放置台上。
商漓的目光始终没敢抬眸看他,乌黑的发凌乱潦草,垂着头将那双眼遮得严实。
秦钰把那头发拨正,露出那光洁的额头,微微低头,领口的衣料皱巴,被扯的宽松露出大片锁骨。他伸手探向那衣领,沿着锁骨边缘给他捋得稍微平整一点。
手背不经意碰到那下颌,烫的不正常,他将手转了个方向,贴上商漓的额头:“身上怎么那么烫,发烧了?”
但只三秒感受到额头正常的温度,他放心地收回,拧着眉:“没发烧啊,身上怎么那么烫?”
他又试了试,几次三番下来都是一样的烫,有些坐不住,差点怀疑自己是太热导致体温过高不敏感了。
【神经官能紊乱的都这样,你应该问他是不是有心事。】
零零三看不下去,好心提醒,又多嘴道:【他是个多种病症杂糅的患者,虽然暂时看着没有不正常,但为了以后的攻略任务,我等会帮你搜罗几篇精神病学的知识,记得看。】
秦钰语塞,自动屏蔽零零三的话,将手背贴上商漓的脸,轻柔触碰着。
跟着零零三的引导,他问:“商漓,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温声细语落在耳畔,商漓下意识摇头。但动作不亚于欲盖弥彰,僵住一瞬他才抬头,目光里是不知所措。
“左左,我没有勾引商梧,也没有勾引顾清安,你不要像别人一样,听信这个谣言,可以吗……”
那年他还什么都不懂不了解,就被家里佣人哄骗着说商梧要见他。寒冬腊月,去了商梧经常会待整宿的会所,只见到了被一群人围着衣衫不整的商梧。
那佣人把他丢下后,就走了,他被困在那些人探究的视线里,警惕又惶恐。
不过仅仅是看着商漓喝了两个小时的酒,他就那么坐着,地暖在四周蔓延,他一身白色羽绒服裹在身上,丝毫没觉得暖和。
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演变成那些人嘴里的样子,但他最初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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