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都没有的。
要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看到樊楼日渐壮大后。
要是他没有悔婚,娶了陆辛夷,那现在樊楼那么大的家产就是他的了,也不用在这里受荣昌县主的气。
荣昌县主到底是县主,就算打他他也是不敢还手的。
但娶个平民就不一样了,作为一家之主,他又是官,偶尔动个手也是没人能管的。
如今那个陆辛夷又疯了,他要是没悔婚,那樊楼的财产还不都是他的?他还可以明目张胆的纳妾了。
不像如今,纳妾纳不得,花楼也去不得,荣昌县主怀孕他又彭不要的。
就算能碰,周文斌现在看着荣昌县主逐渐丰盈的身体,是真的没什么性趣。
后悔,后悔的周文斌饭都吃不下了。
当天晚上,来樊楼看热闹的人可不少。
除了荣昌县主,还有钱二他们。以及西市这边其他的一些商户。
这些人当中有的是来打听消息的,有的是来关心的,还有一部分是来看笑话的。
桂姨面对每一波来打听消息的人,都一律否认,只说陆辛夷是去乡下了,过几天就回来。
她越这样那些人就越笃定陆辛夷疯了。
荣昌县主听到丫鬟的汇报后心里十分舒服,找茬的指着一盘菜说不干净,让丫鬟把桂姨喊上来。
所谓的不干净,就是里面有头发丝。
荣昌县主身边的大丫鬟狐假虎威:“我们县主是什么身份?来你们樊楼吃饭那是给你们面子,结果你们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要是伤到了县主肚子里的小主子,你们整个樊楼都得陪葬。”
桂姨:“县主见谅,我们后厨所有女人工作的时候都用布巾包了头发的,这根头发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一盘菜里还真不好……”
桂姨话还没说完,就被荣昌县主打了一巴掌,她甩了甩自己的手,傲慢地道:“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你们?就你们这狗都不来的地方,值得本县主陷害?”
桂姨被打偏了脸,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周文斌一眼,继而又看着荣昌县主:“县主,民间有一句俗语,叫话要想着说不要抢着说,你说我们樊楼狗都不来,那你今天来了算什么?”
桂姨很想问:你又算是什么品种的狗?
但到底是忍住了。
荣昌脸一沉又给了桂姨一个巴掌:“还敢骂笨县主?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要好好出一出这段时间的憋屈气,打不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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