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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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初棠好奇审视人，企图不放过任何一个微表情，但见程立雪那张脸竟漾出丝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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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静静凝望而来：“我连他手都未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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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我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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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国师曾交付我一个锦囊，说是我劫数，是我自负，偏要看你如何成为我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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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多出个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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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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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海棠，夏至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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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海棠是他，夏至正午是我，如果他是你的命劫，那我呢？那我算什么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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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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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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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风霜俱灭，此一刻好似连烛火都停止跳跃，悄然无声与人一起聆听那句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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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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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听到那人无奈开口。\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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