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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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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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他有些受宠若惊，即便是在现代也没有哪个男朋友给对象穿鞋子，直接让对象踩他腿上吧，更何况是在尊卑有别，皇权至上的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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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程立雪却甘之如饴握上他右脚，用绢布清理干净，又轻轻擦干，方才不紧不慢套上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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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崭新的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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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若有所思抬头，他回忆起方才那幕，不由得噙着满眼惊诧，笑望人：“我还以为你会给张大哥穿小鞋呢，就是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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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跪在一旁举着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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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净完手，还未来得及拭擦，便是捏捏初棠那团软柔的腮帮子：“你就这般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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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的水迹落在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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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甩掉那只手感慨道：“张婶和苏嬷嬷都很会看人，她们都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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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着拖出丝调子，懒懒的尾音绵长不已，明明话已说出大半，却莫名羞于吐出最后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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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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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温热气息落在呼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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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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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微微弯身凝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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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距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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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到他已看不清程立雪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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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到他以为下一刻就会迎来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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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一时慌神，连忙从案面爬下来，匆匆避开这个亲密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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