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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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第五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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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右手卸下汤匙，左手食指抵住初棠下颌：“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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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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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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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抿着唇笑得眉眼轻弯，眸光流转中，带有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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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低头：“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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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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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药汤喷出，不偏不倚吐了人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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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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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的人还笑容可掬，十分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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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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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热的汤汁挂在脸上，他无可奈何闭目，深吸一口气，甚至都懒得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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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毓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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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懒洋洋爬起，但见床边伏着两名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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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听到动静惊喜道：“您醒了？您可还有哪里不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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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脑子有些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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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惑眨眨迷离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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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那厢的烛油兀自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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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单手撑额，倚坐座上闭目养神，听闻声音，也缓缓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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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可见几丝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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