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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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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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它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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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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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迷迷糊糊抓住程立雪的手：“不能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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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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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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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要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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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莫名焦急，攥紧眼前人衣襟摇头：“不要，你不要砸它，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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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循循善诱：“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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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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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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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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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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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轻掂初棠下颔：“因为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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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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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眼神涣散，迷惘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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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说‘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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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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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不喜欢？那便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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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有丝慌神，猛地伏进人胸膛，攥紧那人小声开口：“我喜欢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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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的小颤音听得人心神微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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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跳动，晃过那清冷眉间，将人眼底的笑意照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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