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不回避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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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方低头看了看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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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缕发丝拂过浸满水迹的眸，粘粘糊糊贴在脸颊，初棠眼神涣散得有些茫然，只晓得懦懦依偎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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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睑耳尖都渐渐晕出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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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微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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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肌肤过于细嫩，左不过亲了几下，那唇便比胭脂还要红艳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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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丝檀香味，仍能若有似无传来，程立雪眸中闪过丝寒意，他唤人拿来套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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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侍女恭敬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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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雪转身把人抱到书案面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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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挑开初棠腰带，除下外袍，随意扔到托盘上，又拿起新的袍子替人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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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软绵绵地耷着脑袋，任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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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有几分清醒，往后挪了挪，方醒觉程立雪的手还扣在他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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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扯便生生将领子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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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随之倒在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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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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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名侍女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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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幔纱漂浮，掠过初棠半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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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身纤细，触手如丝绸软柔，墨发披散，衣衫有些凌乱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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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眸还含着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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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可怜模样，似更能挑起人心底的龌龊念头，叫人没来由更想折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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