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的记忆,让人变成一张白纸。
他若拍第三下……那人便会化作一具干尸,精血尽数被他吸走。
——这才是真正的“拍花”。
红鸳和红鸯,表面上只是拍花一脉的两位当家,但实际上,她们是拍花老祖的两个妾室。
红鸳性子狠辣,红鸯温和些,但两人皆是拍花老祖亲手调教出来的,一身本事,皆源于他。
红鸳的脐盘丝,是拍花老祖求了吴掌柜,从七个蜘蛛精身上抽出来的筋,炼成无影无形的杀人利器。
红鸯的陨针,则是拍花老祖用天外陨铁打造,细如发丝,却能穿透封圣境界的护体罡气。
——她们的一切,都是拍花老祖给的。
——所以,当红鸯答应青丘白的求婚时,纯粹就是在调侃他,吴掌柜和徒家老祖才会笑。
——因为青丘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谁的女人。
……
此时,青丘白站在斗帅台上,俊美的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以为,自己用妖王雕塑震慑全场,用婚书逼红鸯低头,已是胜券在握。
他以为,红鸯答应嫁给他,是畏惧青丘的权势。
他根本不知道,红鸯的嘴角为何会微微上扬。
——她不是在笑他,而是在笑他的无知。
——她答应他,是因为她知道,拍花老祖很快就会来。
——而她,只需要等着看戏。
……
青丘城深处,那座挂着红灯笼的小院里。
拍花老祖坐在一张矮凳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骨铃。
骨铃“叮铃”一声响,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老祖。”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徒家老祖派人传话。”
拍花老祖头也不抬:“说。”
“他说……您人不高也就算了,都快被小狐狸骑到头上种草了。”
拍花老祖的手指微微一顿。
随即,他笑了。
笑声很轻,却让整个小院的温度骤然下降。
“青丘白……”他低声喃喃,“黑狐狸的干儿子,好大的胆子。”
他站起身,身高不足三尺,却仿佛一座山岳般沉重。
“备轿。”他淡淡道,“去乱谷城。”
……
青丘白还在醉仙居里,与黄风商议三日后的婚事。
他根本不知道,一场风暴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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