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顿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疤叔缓缓坐起,重新蒙上黑布。他的声音比往常更加沙哑:"梅大管家的冥鸦看到了我们拿令牌,消息走漏了。"
"梅大管家?她怎么会传给埕彘和拍花?"子辉皱眉思索。
梅大管家和山鸡黑狗不对付,按理说不该与埕彘拍花有瓜葛。
疤叔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片黑色的羽毛——正是冥鸦的尾羽。羽毛根部沾着一点暗红色的血迹,散发出淡淡的腥气。
"不是她,她应该只是把消息卖给了小长耳。"
"牛市口小红楼的小长耳?"子辉眼神一寒。那个专门贩卖消息的兔子精,和黑狗早就穿了一条开裆裤。
疤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红鸳和黑狗联手算计我们,抢走三枚令牌,但他们自己也会狗咬狗。五枚桑木令,非同小可!"
子辉眯起眼睛:"那我们……"
疤叔摇头,木刀缓缓出鞘。刀身上的符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那东西,是令牌,号令整个乞族的令牌!不过偷走了令牌,不等于偷走了鬼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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