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从怀里掏解药。可已经晚了——他的皮肤开始一块块剥落,露出鲜红的血肉。
"啊——!"惨叫声在巷子里回荡,可没人敢靠近。路岐的蚀骨砂,沾上就等死,这是乱谷城人人都知道的。
……
子辉站在窑洞门口,冷眼看着外面的乱象。他体内的五毒还在翻涌,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感。但眼下,他顾不上调息。
"辉少,再这样下去,咱们的人还没斗帅,就先被这群疯子弄死一半。"三子咬牙切齿地说。他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拼命。
疤叔抱着木刀,靠在墙边,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听到三子的话,他扯了扯嘴角:"让他们先咬,咬得越凶越好。"
子辉点头,声音沙哑:"跟这群疯子玩,要有点耐心……时辰已到,嘿嘿!"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十爷带着埕彘的人,和红鸳红鸯姐妹迎面撞上。两伙人一照面就红了眼,根本不需要废话。
十爷一挥手,几个埕坛人立刻张口吐出蛊虫,黑压压的毒虫"嗡"地飞了出来。
红鸳不慌不忙,骨铃轻摇,铃声像无形的波浪荡开,那些毒虫顿时像喝醉了酒似的,在空中乱飞乱撞。
"雕虫小技。"红鸯冷笑,指尖一弹,三根摄魂针破空而出,直取十爷的面门。
十爷急忙侧身闪避,还是被一根针擦破了脸颊。他脸色大变,急忙将一颗腥臭的药丸吞下,这才没有当场中招。
就在两伙人打得不可开交时,路岐的杨三又出手了。他躲在暗处,一把蚀骨砂撒向混战的人群,顿时又有几个人惨叫着倒地。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花柳巷,乱成了一锅滚烫的毒粥。
……
青丘白站在醉仙居的二楼,俯瞰着这场混乱。
他今天穿了一身月白长衫,俊美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栏杆。
"斗吧,咬吧..."他轻声自语,"死得越多,我越省事。"
黄风站在他身旁,两颗獠牙在阳光下泛着寒光:"白兄,要不要现在出手?趁着他们两败俱伤..."
青丘白摇摇头:"不急,让他们再玩一会儿……一个统帅的名头,就能让他们大乱斗……"
他的目光扫过远处的窑洞,在看到子辉和疤叔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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