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她的摄魂针使用,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中招。
"怎么,没人敢上?"红鸳笑吟吟地环视四周,指尖把玩着一根三寸长的骨针。针尖泛着诡异的蓝光,显然淬了剧毒。
台下一片寂静。略买一脉的几个人交头接耳,最终都摇了摇头。谁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我来!"
十爷身旁的一个彘罐人大喝一声,纵身跃上擂台。那人今日穿了件墨绿色的短打,腹部就是黑漆漆的陶罐——那是埕彘一脉的"彘罐",里面养着各种剧毒之物。
"红鸳,你这点伎俩,吓唬别人还行,在我战血潭的人马面前可不够看!"十爷冷笑道。
红鸳眯起眼睛:"小十,你埕彘一脉不是向来只敢躲在暗处下黑手吗?今天怎么敢露脸了?"
"少废话!"
突然,台上的彘罐人,猛地喷了一口,一股腥臭的黑雾顿时弥漫开来。
雾气中隐约可见数十条细如发丝的黑线在空中游动,那是埕彘豢养的蛊虫,沾上皮肉就会钻入骨髓。
台上,那拍花儿不慌不忙,手腕一翻,三根骨针激射而出。针尖刺入黑雾的瞬间,竟发出"叮叮叮"三声脆响,将几条蛊虫钉在了擂台柱子上。
台下爆发出一阵惊呼。
彘罐人脸色一变,再次放出的是一群血红色的飞蚁,翅膀振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嗡嗡"声。
那拍花儿冷哼一声,突然甩动衣袖。只见她袖中飞出一把粉末,遇风即燃,化作一片火网将飞蚁尽数烧焦。
焦糊味混合着腥臭,熏得前排观众纷纷掩鼻后退。
"就这点本事?"拍花儿讥讽道,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手中银针直取彘罐人的咽喉。
彘罐人仓促闪避,还是被划破了脸颊。针上的毒素立刻发作,他的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
"不中用的东西!"十爷和十一爷在台下怒吼,正要冲上去,却被青丘白一个眼神制止。
"斗帅规矩,生死有命。"青丘白淡淡道,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下一个。"他轻描淡写地说。
……
子辉和三子等人站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六子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辉少,咱们就这么看着?"
"让他们先打。"子辉低声道,"打得越凶越好。"
疤叔抱着木刀,靠在墙边,突然开口:"不慌!"
"怎么说?"
"一群坛坛罐罐,修起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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