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褪去了原有的色泽,边缘被虫蛀得破烂不堪,像是被岁月狠狠撕裂的残躯。
可旗面上用兽血描绘的埕魔彘怪依旧狰狞恐怖——正是在妖兽战场开启之际,埕魔彘怪和青敖屠戮蛊虫族时,插在寨门上耀武扬威的那面战旗。
旗杆下堆积着的森森白骨,在晨曦的微光中闪烁着惨白的光泽,有几具头骨上还粘着早已干涸的蛊虫卵壳,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惨与绝望。
"牛霸,你活着护不住我,死了总该有点用吧,是时候让他们还债了。"她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砂纸粗暴地摩擦着粗糙的树皮,带着一种刺耳的摩擦声。
她的指尖深深掐入蛊牛脊骨的裂缝,手背上青筋暴起,犹如蜿蜒的青蛇,显示出她内心极度的愤怒与决绝。
这具用上古牛魔皮和蛊虫秘术精心打造的牛霸坐骑,突然昂首向天嘶吼。
那腐烂的声带发出的沉闷声浪,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惊得林间原本安静栖息的飞鸟扑棱棱地窜向高空,羽毛在慌乱中纷纷扬扬地飘落。
阿兰的发丝在狂风中凌乱飞舞,如同一团黑色的火焰。
她的复眼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斩将大营,那眼神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尖刀,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无情地撕裂,仿佛要将其整个生吞活剥,方能解心头之恨。
地面上的毒虫仿佛感受到了她内心汹涌的仇恨,齐刷刷地扬起了锋利的尾针,在熹微的晨光中,交织出一片闪烁着致命光芒的毒网。
蛊虫血海开始剧烈地翻涌,如同咆哮的怒海。
最先破土而出的是蛊虫百足蜈蚣,这些身躯足有成人臂长的毒虫首尾相衔,在斩将大营的周围迅速架起了七道浮桥。
它们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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