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不停地打转:“你胞妹西山月困在葬龙渊底一年了,难道你不想救她?”
“放屁!”他当时怒不可遏,猛地将手中的酒碗狠狠砸在墙上,酒液四溅,破碎的瓷片散落一地。
“要想救她,骷髅血锄就是葬龙渊的钥匙,只有把骷髅血锄丢进葬龙渊底才能救西山月……嘿嘿,信不信由你!”
……
当子辉和年依红从葬龙渊返回,看到西山阳的时候,他正蹲在地上,专注地磨着一柄生锈的剔骨刀。
井水倒映出他那张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他的双目布满血丝:“渣渣辉,依红,你们说人死了……小月不会死,不会死,她还要找子明呢!”
子辉尚未来得及回答,西山阳突然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
只见他的心口处,刻着一个发黑的西山鬼藤图案,那图案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悲伤。“那年我背着小月,她烧糊涂了还在喊……”
年依红提着染血的锄头缓缓走近,雪地上突然毫无征兆地窜起诡异的绿火。
西山阳的招魂幡竟无风自动,幡面如灵蛇般迅速裹住了血锄的柄。
他那瘸了的腿此刻跑起来竟比饿狼还要迅捷,他竟然为了西山月,毫不犹豫地抢走了那柄骷髅血锄,不顾一切地直奔葬龙渊而去。
“西山阳,我给过你机会。”年依红的白骨手愤怒地捏碎了一枚尸骨针,声音中透着决绝,“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吧……”
西山阳却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中饱含着无尽的悲凉与无奈。
他猛地扯断腰间的兽皮袋,里头掉出半片褪色的红绸——那是年依红出嫁时盖头的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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