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摸到先登大营的将军帐篷时,年依红正背对着他们,专注地给骷髅血锄包裹尸布。
她的红嫁衣丢在脚边,露出半条白骨化的胳膊,骨头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像是某种古老的诅咒。
她的矮子丈夫缩在角落里,正啃着一块生肉,血水顺着招魂幡滴落,在地上汇成一个歪歪扭扭的“杀”字。
“着家伙!”铁骨低喝一声,牛角叉猛地捅破帐篷布,叉尖挑飞了裹尸布,露出锄头上缠绕的鬼影子。
年依红头都没回,白骨爪子向后一抓,三条捆猴索从嫁衣袖中窜出,像活蛇般缠住了三人的脚脖子。
“咔嚓!”狼牙的刀还没劈下,手腕就被拧成了麻花,铁骨的牛角叉戳进了自己的大腿,阴士郎的妖币嵌进了脖颈处。
三人的身体被捆猴索吊在房梁上,捆成了大粽子,晃晃悠悠,像过年时挂的腊肉。
年依红继续缠着她的裹尸布,骨头手指搓着发黑的线,对着斩将大营的方向,冷冷道:
“埕魔彘怪,派几条杂鱼,还不如你俩亲自来。”
……
殊不知,第二天清晨,雾气还未散去,帐篷里只剩三截断绳子,断口黏糊糊的,沾着菊花茶渍和几根羊毛,还有散落了一地的爪子骨。
虫婆婆用木棍挑起样貌闻了闻,棍头的蛊虫突然爆浆,她皱了皱眉:“这是上彩术的手段……”
子辉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疑惑重重,菊花茶渍、上彩羊毛和爪子骨。昨夜袭营的明明是狼牙三兄弟,难道是“鳏寡三”出手救了他们?
这一切的一切,分明是斩将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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