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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虽这么说,可那独眼之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不安。
其实,此时的山鸡也是被逼无奈,心里早已乱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瘦小的渣渣辉居然能一拳就放倒拥有一牛之力的抠脚猪。
山鸡不像黑狗那般有实打实的硬功夫,他一身的本事都在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招上。但当惯了头目的他,在子辉面前,也只能硬着头皮见机行事。
此时,子辉目光冷峻,丝毫未理会山鸡那虚情假意的话语,反而伸手指着麻杆,明知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断指插签的手段都用上了,麻杆到底犯了何事?小爷我就是为了他来的,你要是不给个交代,这事没完!”
“这小子藏私的手段,都用到你我兄弟头上来了,他竟敢把腰包里面的东西都调了包!”山鸡恶狠狠地说道。
“山鸡哥,小的没有,就算给小的天大的胆子,小的也不敢!辉少救命,救命啊!”麻杆听到子辉的话后,连忙带着哭腔喊冤。
“闭嘴!老子和辉少谈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山鸡怒喝一声,话音未落,只见他手中的竹签子如闪电般射出,直直地扎进了麻杆的嘴里。
刹那间,鲜血喷涌,麻杆的嘴里的血,溅得到处都是。
都说瞎子狠,瘸子怪,聋子多疑哑巴坏。这独眼的山鸡,才瞎了一只眼,就已如此狠毒。
麻杆整个人痛苦地不停翻滚,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从他嘴里涌出,那痛苦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然而,在山鸡看来,这也算是变相地给子辉留了些情面。毕竟,若是真扎了麻杆的手指,他整个人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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