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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亲总算不用刻意地去忽视那个尴尬的地方了。
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时亲都会在牢狱里,对着笼子梳理曳子疏杂乱的精神网。
有一些缠得太紧的地方她不敢轻举妄动,就先梳理比较简单的精神线。
这对她来说是耗神巨大的工作量。
不过她也只能这么干。
对她来说,无论是温离还是曳子疏,都有可能是她的任务目标。
在她不确定她到底要救谁之前,她得两个人都救。
现在,她必须保证曳子疏好好活着。
第一天,曳子疏嚎得没完没了,几次撞笼子。
最后发疯使出蛮力,又把裤子撕了。
时亲目光控制不住地自然下移。
怎么形容呢……
生机勃勃。
第二天,重新套上新裤子的曳子疏终于能从野兽般的嘶吼中吐出几句人言。
时亲听不太懂但很确定那些都是脏话。
他以为他现在所受的痛苦都是她造成的。
好像骂得挺难听的。
裤子又碎了。
时亲习惯地把值守的狱卒喊过来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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