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腹部遭遇了狠狠一击,痛得蜷缩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那天,所有人都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样,打红了眼,没有丝毫留手。
他们好像感觉不到身体的“求救”,一次又一次冲上去,和别人扭打在一起。
陈仲胥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脑海中的声音一点不消停:“那个……那个人骂过你……他现在动不了了,你只需要……靠过去,给他一下……”
他感到自己的理智似乎已经抽离,只浑浑噩噩地按照那个声音行动……
抓着那个人的脑袋磕到墙上的一瞬间,陈仲胥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缠上了黏稠的液体,又好像是柔软但结实的潮湿藤蔓,挣扎不脱。
陈仲胥一下又一下,将那个脑袋朝墙上、地上磕……
那个人的血液流了一地,陈仲胥的脸上也飞溅了不少,但他连眼睛都没眨,反而泛起笑容。
陈仲胥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像马戏团小丑那夸张的嘴角,甚至发出的笑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变态……
医院里已经是深夜,陪床的陈仲胥母亲慌张又害怕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疯狂地大笑,赶紧去找医生。
在他的母亲离开后,陈仲胥右侧脑袋突然开始出血,就好像猛烈撞击后留下的伤口。
紧接着,一下又一下,直到他右边脑袋整个凹陷。
红白色的脑内容物喷射出来,病床上全是鲜血和脑浆的混合物。
陈仲胥身上的仪器尖锐地爆鸣,等医生赶到的时候,他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右边脑袋却血肉模糊。
他的母亲在看清病房情况的一瞬间就晕了过去。
值夜班的医护人员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有年纪小的还退到走廊上开始干呕。
仪器里的生命体征已经消失。
没有医生敢进去查看,而且就他这个样子,显然也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
医院报了警。
石晖恒联系陈仲胥的时候,微信没人回。
他打电话过去,半晌都无人接听,直到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突然接通。
对面传来一个空洞的声音:“你们都得死。”
说完这句,电话就挂断了。
迟钝的石晖恒到现在都没意识到问题,反而骂骂咧咧:“嘿!红中这小子还敢吓我!看我回头不报复回去!”
云婠夏若有所思:“陈仲胥已经来不及了么……”
她打断石晖恒絮絮叨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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