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母亲在来到京城后才发现的。
所以……兄长们的事,他很少听。
或者说,是他们的将领事迹几乎没有听。
所以,还真是个奇怪的现象。
本是世上最亲厚的人,偏偏……是这世上最陌生的人。
谷问寻还是不由得地低落下来。
成河笑了笑,说道“说起来,你们三兄弟里,你样貌最像你父亲,但性格最不像。”
“怎么说呢?”
“你大哥谷问御,性格最跳脱,没点兄长样,跟你爹年少时一个模样,不服管教,让人头疼得很,我当时严重怀疑是你爹带坏的。”
“毕竟,你爹那会还是个小混混的无赖样,性子没半点收敛,不在乎什么规矩,也根本不怕教坏自己儿子一样,天天把他带到军营里去,偷喝酒打牌九的,搞得你大哥长大后,可是千杯不醉,赌圣在世。”
“你二哥谷问光呢,也跟个死鬼样,虽没有你大哥那样千杯不醉,赌圣在世,但十足遗传你爹的坑人本领,坑人可是眼睛都不眨的,有一次还从你爹那坑了五十两,虽然事后被你爹打了,但说实话,能从你爹那个坑人鬼才上捞点油水还是很厉害的。”
“不过说实话,这事也不能全赖他,毕竟这两孩子是在这龙鱼混杂的军营里长大的,多少会染些军营里的坏习惯。”
谷问寻有些无语,似乎心里将一些从别人身上得来的兄长滤镜破碎了。
对这个,成河并不清楚,只是笑道“不过,我想,你这两个兄长若是还在,必是宠你至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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