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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只是将酒方留下,之后也再没有酿了。”
“大概……是愧疚了。”
苏琼听言,笑了笑,“春日宴欢终是忆,回首一晃是白骨。”
“这酒方啊,是怀念也好,是愧疚也罢,或只是老人的打发也好。”
“他都不会后悔的,做出当初的残酷决定。”
“这就是帝王啊……”
少年的慨叹就像洪流下轻微的翻滚,拍不下上方的猛浪,掩不住下方的暗流。
后人改不了历史,前人也挽不回。
他做了就是做了,做了……就不能反悔。
不悔,也是帝王无情的前提。
可……做永生不悔之事,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沈然见此,有些共情,他是沈家人,自然也清楚十二世家的事,而沈祖也恰恰喜欢写手札,十之八九无关公事,常关好友。
字字皆是情意,陌生也可感伤八分。
不过,也看到了一些八卦,比如,季家主曾经暗恋长明军师,然后被吃醋的苏家主约架,然后季家主被苏家主彻底灌醉,在长明军师面前甩酒疯,彻底失去了脸面。
想到这,沈然不禁轻笑出声,这引起众人的疑惑。
苏琼似乎猜到了一点,抿了抿唇,斟酌了一下,“沈谦润,注意形象啊。”
沈然听言,笑了笑“放心,有些事,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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