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桓凌的相处中,她明白面前的少年郎就是一张白纸,干净得不可思议。
或许是世俗的乌墨染指了自己,从小到大都活在算计利用中的自己,意外看见了这世间最纯净的人,总会生出些许心思。
这是怎么样的心思?
是对救赎的感激吗?
那这感激也该是天下人的。
是厌恶?
谁能厌恶……
这世人最难得的东西,就攥在他手中,所以……
见过他的人们会贪心,不断地将他拉入深渊,不断夺去他身上的白,妄图让自己得到世间的温情,洗去自己的黑。
人们以为可以从纯白的人身上染上白,可实际上,纯白之人也难以拒绝黑。
所以,能实现救赎的纯白之人,少之又少。
毕竟黑白本就是自己染上了,永远都洗不去,是人们自以为是地夺去他人的白,夺去他人的黑。
其实说到底,救赎本就是自欺欺人。
会自欺欺人,才能实现真正的救赎。
但世人不知。
世人只会将一切救赎寄托于他物。
然后,世人发了疯,拼命地将那人视为救命稻草,拼命地拽住,不管那人的感受,只为实现那自以为是的救赎。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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