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规则被扭曲,生命形态被重塑,甚至……开始诞生新的意识形态,再进行排列组合,便是新世界。
“你又在谋划什么?”季尺低声自语,指尖的烟无火自燃,暗红色的火星在永夜中格外醒目。
他不需要掠夺生命力量,因为他本身就已经超越了这种低级的生存方式。
但他对斐轻苏很感兴趣。
季尺和斐轻苏认识了太久,久到他都忘了最初是因何结仇。
或许是理念不合,或许是立场相悖,又或许……只是单纯地看对方不顺眼。
季尺讨厌斐轻苏的云淡风轻。
“新世界……”季尺眯起眼,看向远处正在融合的位面碎片,“你想创造什么?还是说……你在喂养什么?”
他弹了弹烟灰,暗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冷意。
“不管你想做什么,这次……我不会让你如愿。”
天亮了——如果暗域的晦暗能称之为"天亮"的话。
永夜城的居民们陆续醒来,有些人精神焕发,有些人则萎靡不振。
季尺站在高塔边缘,黑袍翻涌如夜。
他感受到了斐轻苏残留的气息,很淡,但足够清晰。
“找到你了。”
他轻笑一声,指尖的烟彻底燃尽,灰烬飘散在风中。
………
众神议会。
晨祷时分,春神阿尔弥斯发现自己的金杯里凝着一层猩红霉斑。
"又是这样。"她轻声抱怨,指尖抚过杯沿。三千年了,盛装琼浆的圣杯本该永恒澄澈,如今却像凡铁般生出锈蚀。
"换一个便是。"战神赫尔墨斯头也不抬地抛来新杯,他铠甲缝隙里正渗出黑泥——那是上次征讨下界时沾染的深渊秽物,连神力都无法净化。
长桌尽头,十二主神的席位空了大半。
- 光明神借口"巡视星轨"缺席七百余年
- 月神的袍角开始透明化
- 智慧女神的书卷字迹正逐页消失
阿尔弥斯突然按住赫尔墨斯的手腕:"你闻到了吗?"
腐甜气息从议事厅地缝里渗出——那是他们三百年前处决的堕落神使尸体,至今仍在神殿地基下缓慢腐烂。
按规定早该净化,但谁都不愿耗费神力去做这"琐事"。
"习惯就好。"赫尔墨斯掰开一块信仰结晶当糖嚼,结晶断面爬满蛛网般的黑丝,
"反正凡人的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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