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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上的布料上,有几颗干瘪的汗痕,空洞干瘪到异样,被太阳晒得只剩一层圈形,脱离了本形,难看,虚浮...不应该。
[...可是他不是我,我不是他,我们不一样的,今剑。]
当时他诡异的想,被执念和欲望所笼罩的地方,真的会有正常的事物吗?被血液覆盖一层又一层之后,真的能被清理干净吗?
这里...让刀剑变得不像刀剑,让人变得不像人,那变化之后的他们,究竟是什么呢?
他的眼睛红的像是血液一般,带着阴郁的暗沉,直勾勾的不容许任何理由的看向了石切丸。
[你们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分灵和分灵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的,一定是不一样的,可是真的不一样吗?
不一样的地方太少了,一样的地方太多了,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呢?
阳光和黑夜不由分说的开始争抢,断断续续的模糊笼罩了神经,就连滑落的汗液都带着让人不适的意味。
太像了,太像了,太像了。
像是遍地血液甚至被撒溅了都还未觉得那一夜,像是还未所觉与今剑对峙的前夕,像是被三日月抓包的后两息。
他此刻竟然不再冷漠,绽放了一个绝对不属于三日月的笑,近乎于明艳,但是清雅的他好像不适应这样笑。
[他曾夸奖过我,这样千年留下来的蕴美,属实是人类难以企及。]
他跨过了主人的尸体,垂直的持着刀剑,就这么与门外的石切丸静静的对峙,仿若是未觉他一脸的血迹。
[如果是他的话,是绝不会做出刚才那样的神情的吧。可是我不是原来的三日月,他早就碎掉了,碎掉了,今剑还未察觉的时候。]
熟悉的血腥味逼近,只不过这一次,是主人的。
[我是买来的,用处就是日日放血,来维持他欲望的延续,保全他主人的无奈。]
现在的三日月是连他都能感知到的,浓浓的不详的感觉,脱离了一贯的神性,甚至摆脱了他们一贯的印象。
[那只护卫犬甚至自甘延他的性命,不过,他赌输了,他从来都只是一厢情愿,他连我不是原本的都不知道。]
冷汗顺着额头而下,蜿蜒而下的是带着血点的浑色,与满室飞溅的血液同源。
双方没有剑拔弩张,甚至连一丝烟火味都没有,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为三日月他没有敌意。
石切丸猜不透更看不透,他想要干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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