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我敢打赌,那个组织里的人肯定都是一群泯灭人性的混蛋。
布鲁斯对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想并不想做出评价,他的视线扫过女孩手臂上的淤青,最终截了阿尔弗雷德的话头:我会将事情查清楚的,现在你可以去准备一份甜羹吗?或许她下一秒就会醒了。
当然,我立马就去准备,一份甜羹可不够,病人需要补充更多的营养。
点到为止的唠叨是阿尔弗雷德永远的美德,他看了眼眉峰紧锁的布鲁斯,从善如流地退出了房间。
庄园里除了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就只有一个还在上学的迪克,所以阿尔弗雷德走后,布鲁斯只能守在房间内等着女孩苏醒。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黄昏将暮。
女孩从昏迷中苏醒的时候,动静很大。
她猛地睁开眼睛,又弹跳似地坐起,警惕的眼神环顾四周,像是被噩梦吓醒,又像是迷失在战争中的战士被炮火惊醒。
总之,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虚弱的女孩儿从昏睡中苏醒的模样。
布鲁斯被惊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公司报表,几步上前安抚道:嘘,嘘,没事了,你现在很安全,冷静,冷静
女孩下意识地推拒他的靠近,直到看清楚来人后,激烈的动作才平息下来,眼中如尖刺一般的警惕和不安也慢慢隐退。
她绷得几近僵直的背脊悄然放松,握紧的拳头也轻轻摊放在被面上。她这时才发现手背上还插着针,床边正挂着点滴。
我病了?睡了一整天,女孩的声音又哑又涩。
你发烧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布鲁斯轻声问道。
没有女孩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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