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外界富养出来的贵公子。
但是外表跟涵养也不过是花拳绣腿而已。
“施公子今日怎么在这茗雅轩?真凑巧。”岑妩装作不懂为何施宇珩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收了手里的雨伞,一双雪白裸足趿着系带半跟鞋,步履优雅的迈步进店。
“听说小嫂很喜欢这道白牡丹,来品品它被我冲泡得好不好。”
上一个人是陆越礼。
这种阳春白雪,附庸风雅的事周闻从来不屑于做。
很明显施宇珩并不是一个懂茶的人,然而他非要装作他懂。
全是他的一厢情愿跟自以为是。
“是吗?那下一次我会注意。”施宇珩很愿意接受来日方长的指教。假若有来日的话。
“没什么用心,只是想请岑二小姐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如果你答应,茗雅轩店内的任何茶叶都可以为你供货。”
茶香袅袅中,施宇珩用自认很高超的话术说:“我看到了你跟陆越礼一起去酒店开房的照片,一开始大肆散布在网上,很快就被人撤了热搜。周闻疑心那么重,他已经不相信你了,你何必还要继续跟他在一起。我知道你这样的身份,在港城生活只不过是想找个有力的依傍,我爷爷不会正式答应你跟他结婚的事,换句话说,你绝对做不上周家的五少奶奶。”
“岑二小姐的白牡丹是不想进回港城去上市了吗?”施宇珩只是继续微笑着,问岑妩。一双深邃的瑞凤眼在金丝眼镜后溅出阴鸷的光。
“那你今日又为何要冒雨前来?”施宇珩志在必得的反问。
不过回转一想,这样的发展才是正常。
岑妩这话就是在跟施宇珩应证,当初到底是不是周薰跟施先生把年幼的周闻带去内地福利院丢弃的。
然而,他却从小就沉浸在黑暗深渊之中,整个青春期都在蝇营狗苟。
“岑二小姐真的不陪我去参加宴会?在京城一个很出名的庄园里,有很多显贵人士要来参加,包括你想结识的那些知名茶商,他们如今深居简出,已经很少出来应酬,是听说我要进货,才肯露脸。”
说不定周闻现在已经查到了。
一旦这件事正式浮出水面,就是周闻对他们这一房赶尽杀绝的时机。
现在周家的确是周闻说了算,但是那又如何呢,他一个混混出身的人,还能做这个位置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