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需要按按,搓搓,再揉揉,好让经络吸收。”周闻回答。
岑妩绕到男人身后,看见了他右肩之下,几乎三分之一的背全是淤青跟肿紫,岑妩难以想象他受伤的时候有多疼,以及这些天他带着这些伤,晚上是怎么睡着的。
他特别高,得有一米八八,岑妩刚过一米七,趿着平底拖鞋,得踮脚才能碰到他的伤口。
周闻站着,越发感到身后岑妩的吃力,他说:“跟我去我屋里。”
她不傻,她能感到他的身子现在在不断的发热,烫得吓人。
“叫你跟我去我屋里。听不懂?”周闻用沉得发磁的声音要求她。
周闻伸手,捏住女生皓白的细手腕,将她扯到他房间里。
岑妩被男人轻摔到他床上。
“哪种人?”周闻语带嘲讽,说着,他自己也爬上了床,朝岑妩靠近。
岑妩怕得浑身发麻,以为男人要做些什么禽兽的事,他这样每天在女人堆里打滚的人,岑妩这样帮他搽药酒,他身体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
周闻靠近之后,就乖乖把脸贴上枕头,将精瘦身子趴着,好方便岑妩给他搽药酒,不然一直站着,他太高了,岑妩会搽得累。
岑妩松下呼吸,看来又是她想多了。
终于按摩完之后,岑妩望着他房间里挂的那副面目全非的画,问:“这画怎么变这样了?”
“现在是春天,所有的树都会盛开,包括歪了脖子的一开始没长好的。”岑妩含蓄的提醒早就决定放弃的颓拽男人。
“我看到了,在你的朋友圈,你画得可真丑。”
周闻打断她,“别说了。”
之后,“明天我要走了。我要回学校去上课了。”岑妩跟他告别。
“这次谢谢你,钱我一凑够就会还你的。”岑妩说,岑妩想把这个晚上当成一个跟周闻的正式告别。
他的事岑妩都偷偷跟李允打听过了。
他们只不过收养了他九年时间,而这九年,正好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时间,就算他们不收养他,他呆在福利院里,也会有学上。
知道周闻的身世后,岑妩明白了为何他要在房间里挂一副盛开的小梨树。
药酒搽完了,一瓶350毫升的容量,全部用完了,才勉强把他后背那些伤都无一不落的覆盖,岑妩问道。
房间的吸顶灯开着,暗淡的光源散下暖黄的光辉,拢照在男人性感的后背。
一张俊脸扑在一个雪白的枕头上,有凛然的英俊,也有慵懒的钝感。
“哪里还疼?还要不要再搽药酒?”岑妩搭手,试着轻轻抚摸他背上的那些淤青,小声问。
“……”
外面不知何时沙沙沙的打起了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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