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心里记住了,原来他也有松软着语调,跟人好言相向的时候,是在他缺钱的时候。
“我不打麻将,特别是陪你这样的女人打麻将。”他软着调子说了两句,对方似乎也没给他好语气。
砰一声,周闻把手机使劲砸在床板上,他本来睡得很熟。
那是个中年丧偶的女人,总喜欢让周闻陪她打麻将,平时家里空调跟冰箱坏了,也给他打电话。
要不是看着他的瘾酒吧那两间铺面是她的产权,周闻根本不会接她电话。
这用意真的很擦边了。
她三十六岁了,周闻才二十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