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真贱。”岑妩骂完,掉头跑了。
周闻这么故意说来调侃她,让岑妩感到周闻这人真的恶劣到没救了。
是昨晚的岑妩对他产生了什么误解。
因为周闻不是池中物,值得被人崇拜。
“远岫出山催薄暮,细风吹雨弄轻阴。”
接连一个礼拜都在下雨,江南的春天总是这样让人晦涩迷蒙。
陆振旭不仅住院,还被家里人知道去酒吧乱来,这段日子在家被父母天天狠骂,他过得苦不堪言。
陆振旭从不换角度思考,要是那天岑妩不报警的话,他那张脸可能已经被周闻按在发烫的跑车引擎盖里给烫烂了。
早自习,老师还在讲台上讲课,“岑妩,你看这是什么?”陆振旭啪叽一声,幼稚到极点的丢了一条绿莹莹的东西到岑妩的语文课本上。
岑妩定睛一看,身体被吓得剧烈的抖了一下,然后,她很快止住颤抖,故作镇定的把那条假蛇丢到陆振旭身上。
“怎么幼稚了?”陆振旭嗤声,嘴角的笑意阴森,“假的就幼稚了?想要真的是吧?”
陆萱暗示陆振旭对岑妩的报复不够激烈。
晚上,岑妩回去,头发上沾满了口香糖,她洗头的时候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们弄干净。
读了几遍以后,她的视线放远,她的卧室就对着周闻的酒吧正门口。
江韵手里端着个没吃完的水果拼盘,拿着塑料小叉子在喂他吃,江韵没他高,踩着高跟鞋,拼命的踮脚伺候他。
他懒散的耸肩站着,没多久,引擎声轰天巨响,几辆外观花哨的改装赛车风驰电掣的用最快的车速开来,停在周闻面前。
周闻浑身充满松弛感的跟开车的几个俊酷青年说话,燃烟,调笑。
不久,他很冷淡的把在春夜凉薄气温里咬牙为他光腿穿超短裙的江韵推开,自己上了一辆改装赛车。
江韵噘高了嘴,去拉车门,拉不动,因为被车上坐着的男人凉薄到底的把门锁了。
江韵始终没能上车,周闻的副驾驶就那么高冷的空着,然后,他点燃引擎,嘴角衔上一根烟,把车用最快的速度开走。
一排改装赛车的引擎再次轰鸣巨响,声音大到像要把天空震碎。
这是周闻重要的经济来源,有时候摩托工厂销售业绩不好,拖着工人一直不给他们发工资,再遇上瘾酒吧生意也不好的时候,他就会跟人玩命赛车,赢来的赌资会帮他度过短暂的难关。
她偷偷的在心里发出疑问,周闻打算过这样的日子,过多久。
虽然是在并不发达的小县城里寄人篱下,但岑妩也渐渐习惯了安心下来跟他们过日子。
外婆问她想考哪里,杭城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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