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卧槽!刘邦看出来你准备弄死他了?!”
“不对不对,你没想弄死他,但是他可能会以为你要弄死他。他不相信你啊?”
林久沉默。
系统:“给我速效救心丸!给我呼吸机!道可道,非常道……”
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野地里忽然响起一阵铃铛的脆响。
刘邦驾着驴车,慢悠悠地从地平线上走来,他身后夕阳磅礴,落日融金,金红色天空辉煌得无法无天。
他回来了!悠闲得像个村夫,披挂着夕阳又庄严得如同英雄!
英雄乘着驴车走近,高高地昂起头颅,他在神女面前还从未显露过如此骄傲的神态,不退不让,不闪不避,与神女对视。
神女手捧金杯。
刘邦从驴车上跳下来,他走过来,伸出手,手握一束卷起来的绢帛。
他把这卷绢帛递给神女。
空气都像是在这一瞬间的对视中凝固,风都不敢吹动绢帛的边角。
刘邦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但这点笑意丝毫无损他的气度。今天他是英雄,也是皇帝。
他手中的绢帛黑底红边玉轴,是天子诏书的制式。
然后,他慢慢地展开这卷绢帛。
他一直笑一直笑着……七十年前的鸿门赴会,想必也不过就是这样的胆气了。
这是刘彻下发的诏书,措辞繁复而又华丽,有楚辞和九歌的余韵,是凡人最庄严的辞令,远比从前刘彻下发的每一道诏书都更庄严,甚至比汉室七十年以来,任何一道天子诏书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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