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再次失利

"不过如此！"秦天嘴角扬起一抹傲然笑意，"我苦修剑道三十载，早已斩尽心中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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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话音未落，四周景象骤然扭曲。他忽然发现自己回到了无极神殿山门前，那年他十六岁，正跪在雨中等待入门。

"秦家弃子也配学剑？"记忆中大师兄的讥讽声清晰传来，"你父亲就是个废物，你也一样！"

秦天握剑的手猛然一颤。这段被他深埋心底的屈辱记忆，此刻竟被完整重现。他看见当年的自己浑身湿透，在雨中瑟瑟发抖，眼中满是不甘与自卑。

"幻象！都是幻象！"秦天怒吼一声，剑光横扫，将场景斩碎。

但紧接着，更多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第一次比剑落败时众人的嘲笑，暗恋的小师妹投入他人怀抱时的痛苦，为求突破不惜偷学禁术的惶恐...

每一段记忆都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道心。秦天额头渗出冷汗，手中长剑开始微微震颤。

"不...这些早已过去！我的剑心早已圆满！"他疯狂挥剑，却斩不断源源不断涌现的心魔。

忽然，所有幻象同时静止。一道与他相貌相同，却浑身漆黑的身影从虚空中走出。

"秦天，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心魔秦天阴冷笑道，"你练剑从来不是为了什么大道，只是为了向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证明——你比他们都强！"

"胡说！"秦天暴喝，一道剑气直取心魔咽喉。

心魔不躲不闪，任由剑气穿喉而过，却毫发无损："愤怒了？因为我说中了？你表面装得清高，内心却比谁都渴望认可，比谁都害怕失败！"

四周景象再变，这次是秦天想象中的未来——他站在尸山血海之上，脚下踩着所有曾轻视过他的人。大师兄匍匐求饶，小师妹悔恨流泪...

"看啊，这才是你真正的愿望。"心魔在他耳边低语，"什么剑心通明，都是自欺欺人！"

秦天瞳孔剧烈收缩，手中长剑"铛"的一声掉落在地。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在这个血腥幻象中感到一丝快意。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剑道..."他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就在这一刻，他苦修多年的"磐石剑心"轰然崩解。

太元仙庭之主的虚影漠然抬手，一道白光将秦天轰出棋盘。

"轰——"

秦天整个人如同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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