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越起身萧禀沙哑着嗓子开口。
“没事吧?”
逝者已矣,活在当下才最重要。
一声简短的回答后两师徒之间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良久之后姜越先打破了这片寂静。
“好,我让人帮师尊。”
姜越走出院门时萧禀还站在屋檐下没有动。
凌渊已死,他实在不必同一个死人争什么。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恨一个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
如果有一天,师尊怀中抱的是他,能为他如此伤怀,那么他想他是愿意去死的。
屋子里都是凌渊为她添置的东西,榻上似乎还有凌渊那夜躺过的痕迹,姜越又有些忍不住眼泪。
在后面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中,会有一刻看着熟悉的场景,你突然意识到曾经坐在这里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才最是伤心处。
后半夜的雨越下越大,雨丝在黑暗中交织成了一块幕布,遮挡住了远处的建筑。
在凡间因为她体魄强健也不曾因为冷热交替苦恼过。
明明在屋子里,却好像站在窗外的雨幕中一样。
怀抱并不柔软,僵硬冰冷甚至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耳后传来压抑而隐忍的声音。
萧禀本应在永乐帝的宫殿中。
除了更大,与萧国的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冰冷孤独。
在军阵中因为想要见姜越的心太迫切他几乎是任凭伤不了性命的刀剑砍在身上,只为了能更快一些。
因为时间太久有些布料已经与伤口的血肉混合,老军医看着狰狞的伤口直感觉无法下手。
他出声提醒道,然后眼疾手快的手快的扯下那一片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布料。
他抬头去看,就见自家陛下不知在想什么,正呆呆的望着门口出神。
大约成大事者必有一番这样的气概?
但萧禀明白。
可她的心呢,她的心要是跟着别人走了,自己怎么办?
殿中满是潮湿的气味,殿外正下着瓢泼大雨。
不,他等不了了。
就这样萧禀披了一件袍子没带任何人冲进了雨幕中。
看到姜越在黑暗中坐在榻边的身影,萧禀只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幕。
浓重的雨水味道和血腥味道灌满了姜越的鼻腔。
她已经失去了凌渊,没法接受萧禀再出现任何意外。
姜越挣扎着想动,她要看看萧禀的伤口。
姜越的挣扎让萧禀以为自己在被师尊排斥,他自尊告诉他应该放开手,但他舍不得。
“让我看看你的伤。”
从地狱到天堂,原来只需要她的一句话。
姜越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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