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在无声的改变着。
巨大的声响从电梯中传出来,沉默酝酿着未知蔓延着恐慌。
电梯厢开始被迫向下移动,应该是有什么砸到了电梯厢上。
“啪!”
血液沿着铁皮向下滑落,将这个电梯厢的外部包裹住。
他们终于看清了电梯厢上不停砸落下来的是什么了。那是人,很多个人,扭曲的四肢,凌乱的校服,睁大的双眼,还有咧着唇角的笑。
他们两人立即就反应过来那些砸下来的人是谁。
条野偏头看了一眼观月,却见她已经走到楼梯口试图打开消防门,可惜消防门纹丝不动,观月转身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看着自己。回想起她所说的怪谈,他明白这并非是目前的a君可以解决的事情。
“你的品位还真是糟糕。”无法贯彻自身追求的正义这让条野采菊不太高兴,少见的他的脸上没有笑容。
观月敏锐的发觉积水在向她流动,看样子距离大岛美智子找上自己不会太远了。她看了一眼皱着眉毛思索对策的条野采菊,虽然这个故事设定让她的行动受到一定的干扰,但对于条野采菊的初步评估还是可以观测到,结合现实情况,这个男人武力值很高,遵循正义但不迂腐,有着极强的荣誉感,思考敏捷搜集线索能力也不弱,由此也可以推断出其余的军警能力。
哪怕是她也没有足够的自信能够拦住这群军警多久。
转过一个弯就看到熟悉的铁门,因为之前撬锁的缘故条野一直攥着观月的发卡,他迅速的打开门将观月扯进来。
始终落后条野几步的观月花眠细细打量着美智子,原本服帖的短发此刻略显凌乱,皮肤也呈现一种灰白色,她坐在一把椅子上,仔细观察能够察觉出她的四肢无力。
发生了什么?
是该说今天是你的葬礼有很多人来祭拜还是该说那些人现在正一个一个的跳进电梯井中把自己摔死?
无论是观月花眠还是大岛美智子都没想到条野采菊会是这样一个反问。
就像当年阳君回的那句‘我的心灵解放了。’,这并不是在回答那句是否快乐的问题。
条野采菊看着美智子冷静的说:“只要你想,你就会做到,就像当年转学那样,就像你勇敢的向我伸出手那样,在我眼中,你一直都是你。”
随着美智子的话音落下,从刚刚就盘踞在脚下的水流猛地向上窜起,将观月花眠包裹住。
观月在水流中无法呼吸,表情逐渐狰狞。条野继续与美智子交涉:“你应该知道这栋楼里也有很多人是无辜的,有些人只是被当做刀子使。”
观月的情况越发凶险,条野采菊继续说:“这样吧,就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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