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万一又前功尽弃……”
皇帝心道你什么意思!她见到朕就不顺心是吧!
但是此事确实是他惹出来的,现在寒香见绝食也让他担忧心疼,他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于是离开了承乾宫,临走还嘱咐嬿婉,要是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他。
他回到养心殿批了一回折子,进忠上前道:“皇上,觉情师太已经到宫里了,豫主儿和她要来见您,您要不要见见?”
皇帝:“谁?觉情?你是说意欢?她为什么在宫里?”
进忠道:“皇上您忘了,豫主儿要翻译那些佛经,向觉情师太请教佛法,但兹事体大,书信来往始终怕有什么错漏,所以觉情师太决定亲自到宫中为豫主儿讲经,前天皇后娘娘跟您说过这事,您也允准了。”
皇帝模模糊糊地回忆起好像之前皇后的确说过这事,但他那会儿满脑子都是香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是嘴上嗯嗯地应付了两句。
现在人都到了,他总不能说他那会儿其实没在听皇后说话,只得道:“不必见了,你去说一声,让她们俩好好把翻译佛经的事情办好就是。”
用了午膳,又见了几名军机大臣,皇帝决定去御花园走走。
然后他就在御花园的荷花池边的凉亭见到了意欢和厄音珠。
原本意欢是以池中莲花为喻,向厄音珠讲解佛法,远远见到皇帝,两人都起身行礼。
意欢一身素淡僧袍,布袜草鞋,素面朝天,皇帝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面上的淡淡斑块和眼角的鱼尾纹。
但她的神情在经年的修行生涯中变得柔和恬淡,眉目间的冷傲之意已经化为春水流去。
皇帝觉得,她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甚至无端笃定,意欢已经不是那个受到如懿控制的邪物了。
而意欢,或者说觉情,面对皇帝这个曾经深爱过、怨怼过、也心灰意冷过的男子,也已经无悲无喜,皇帝对她而言,是众生中的一员,和其他人、兽、虫、鱼没有区别。
她口诵佛号:“阿弥陀佛,贫尼觉情,参见皇上。”
皇帝叹了口气,对厄音珠道:“豫妃先回启祥宫吧。”
厄音珠离去,凉亭中只剩下皇帝和觉情。
皇帝踌躇了一下,道:“看来你这几年在甘露寺过得很好。”
意欢道:“是。晨钟暮鼓,清净修行,贫尼也觉得很好。倒是皇上您,听说您近来颇为烦恼。”
皇帝道:“是豫妃告诉你的?”
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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