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子府里的人早对扎齐不耐烦,如今见他这般无耻下流,立刻摁住了。
永琏听见这是海兰的侄子,微微皱眉,只是想到如今在五弟府中,这人又确实算是五弟的亲戚,也不便出面,于是沉默不语。
永琪涨红了脸,半晌才硬邦邦道:“他们是府里的客人,岂容你造次,还不快滚!”
扎齐见他维护人家,却是想左了,谄笑道:“五爷,我要知道这是你看上的人,表哥哪能碰她一根手指头!”又伸长了脖子对芸儿嚷道:“你这丫头也是有造化,还不好好服侍五爷,赶明儿开了脸,和五爷的额娘似的,就是你的造化了!”
他话音未落,永琏就知道不好,也不顾得什么不便了,立刻让人堵嘴捆了,沉声斥道:“攀扯皇亲,调戏女子,辱人清誉,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你们!”他点了自己手下的人:“立刻把这贼子拖走!”
那边芸儿平白无故被这么说,顿时怒气上涌,喘着粗气上前给了扎齐一耳刮子,田姥姥吓得把女儿拉回来抱在怀中。
永琪脑中轰地一声,脑中又浮现出那个扑向自己的已经变成妖怪的额娘,和她看向自己的怨毒眼神。
他忽然感到心如擂鼓,身上一阵阵冒虚汗。
他浑身僵硬,同手同脚地走到就要被拖走的扎齐面前,那些随从见他过来,也停了动作。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也“啪”地一下扇在扎齐脸上。
就这一下,他忽然觉得心中仿佛有一道闸门被打开,压抑的情绪像洪水一样涌出,他一下下扇着,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一连扇了十几下,直到感受到手上沾了温热的血液,才木然地退后两步,刚转过身,就感到脑中一阵嗡鸣,接着一头栽倒在地。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梅佳嬷嬷站在一边担忧地看着他,永琏和包太医在旁边轻声谈论着什么。
他低低地唤了声“二哥”,永琏走过来。
他是很想教训永琪几句的——扎齐那种地痞无赖,一开始就该打出去,怎么能任由他打秋风呢!
但是看永琪面无血色,又想到包太医说永琪本就身子虚弱,还有些情志不舒,肝火郁结,又骤然受了刺激,一时急火攻心,才会忽然晕厥。他便又把教训的话语咽了下去,转而宽慰道:“已经没事了,好好歇着吧。”
永琪虚弱道:“那,田姥姥他们没事吧,田姑娘她,她的病已经引起心症,而且,此事毕竟事关她的清誉……”
永琏道:“放心吧,包太医已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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