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着承乾宫了,不然把皇嗣饿着了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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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找恪贵人来抱怨,恪贵人却信心满满:“炩贵妃生了儿子才有这优待,她盼着生儿子,我从来不盼。”
颖贵人被她说得也安心几分,回想起皇帝还常常眷顾她的时候,一时有些恍惚:“皇上和咱们在一起时,喜欢喝奶茶,吃烤肉,聊草原上的事。”
恪贵人回忆了一下:“炩贵妃……”旋即“噗嗤”一声乐了:“会唱昆曲。”(台词引用自原剧)
她们这样说着,也不觉得牛奶不够的日子难过了。
过了六月,因着如今满清与蒙古联系进一步加深,皇帝携众妃嫔、皇嗣以及部分近臣到承德避暑山庄避暑,到了夏末,又从承德避暑山庄出发前往木兰围场,等到达木兰围场时,已是初秋,正好举行秋狝大典。
各项仪式举行完毕,皇帝和众皇子、亲贵大臣远走行猎。
在秋狝大典上,湄若见到两个人。
博尔济吉特敖登,和她身边那个马奴所生的野种。
即使过去十多年,她还是记得,当日敖登的拳头和巴掌落在她身上的感觉。
她看着和二阿哥站在一处、排在晚辈行列的敖登,心下不禁浮现一丝得意:当年敖登不过是仗着超勇亲王宠爱,如今风水轮流转,她成了皇上的妃嫔,也就是敖登的庶母,且超勇亲王已死,敖登的阿布是夹在超勇亲王两个嫡子中间的那个庶子,本就矮了半截,也不是喀尔喀部的继承人,如今还有谁能给她撑腰?
想到这里,她觉得这几个月来莫名的烦躁终于有了一个出口。
然而,她还在想怎么给敖登一个下马威,敖登就被和敬公主邀请着上马,与和敬公主、众阿哥一同跟随皇帝狩猎去了。
甚至皇帝还特意夸了一句:“二福晋弓马娴熟,这一遭,不知能打多少猎物回来。”
皇帝的态度这般热切,倒是让她愣了愣。
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沙哑的女声:“皇上礼重蒙古,又重嫡出,二阿哥是嫡出,二福晋又是嫡福晋,皇上自然看重。”
是如懿,湄若想到她给的消息拖累自己受了一顿斥责,白了她一眼,径自走了。
皇帝如今身子已经不好了,且自从出了野马的事情,他也不敢像之前一样恣意,因此只是在围场附近跑马一两圈,象征性地打点猎物,便回来了。
午后,众女眷到靶场看皇帝射箭。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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