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再也不用受到府中姨娘的嘲讽了。主子,你也算熬出头了。”福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
裴寂面露喜色,感激的说道:“姑娘大恩大德,裴寂无以为报。这几天,我一直待在饭馆里,身上并没有带多余的银两。”
他思虑片刻,便取下腰间的玉佩递给温锦。“我先将这枚玉佩抵给姑娘,等我那日取了钱了,再找姑娘换回来。”
福伯看着自家主子将玉佩递予温锦,刚欲开口言说些什么。
然而,一触及主子那充满警告的眼神,
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未能说出口。
温锦接过玉佩,将其揣入怀中。
一名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背着一个医箱,跟在王二的身后,匆匆忙忙的跨过门槛。
裴寂看着老者,恭敬的喊道:“柳圣手。烦你前来了。”
柳圣手凝视着裴寂,仔细地审视了一番。而后轻轻抬起手,轻抚发白的胡须,绕着他缓缓转了一圈。
似是心存疑虑般出声询问道:“裴公子这是痊愈了?可容老夫为你把把脉。”
裴寂望向温锦的目光中,满含温柔之色。接着,他伸出手臂搁置在桌子上。
柳圣手从自己的医箱中取出脉枕,置于他的手腕处,随后用手搭上他的脉搏。
须臾片刻之后,柳圣手将脉枕取出,
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真是奇了,裴公子这是已然痊愈了啊!”
“不知是哪位高人治好您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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