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执意不带他玩。
沈云之笑着瞥了他一眼,递上一根牛肉干,“尝尝。”
过了半日,男儿们逐渐败下阵来,反观女娘那边,容樊瑛和梁晚余赛着猎杀,猎物直接堆成了一座小山。
趁着旁人不注意,赵靖川策马跑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只丢下一头断了气的鹿。
“莫名其妙……”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黛鸢转过头来,瞧见了朝自己跑来的常久。
“我瞧你喜欢兔子,就给你寻来了许多兔子能吃的草,还有一些新鲜的菜,我把我家厨子带的菜都拿来了,连萝卜缨都拔了!”
“这……”李黛鸢愣住,有些茫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兔子?”
常久红了脸,有些难为情道,“我不会骑马,没办法帮你赢下比赛,但我找到这些草叶,还带了竹笼,足够这几只兔子活着跟咱们回盛京了。”
见她行动不便,常久本想搭把手,却想到了云之教过他的男女授受不亲,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好嘞!”
不远处,赵靖川估量着李黛鸢应该收下了那头鹿,骑马返回,却无意瞧见了快要贴在一起的二人。
他认得那人……正是那日在牢狱前对着李黛鸢笑得一脸春心荡漾的少年。
为何……为何李黛鸢就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
谢庭玉知会了身侧的沈云之一声,起身回了营帐,从玉露手里接过给梁晚余准备的披风,旋即出了帐子。
谢庭玉脚步一顿,没回头,仍旧朝前走去。
“谢庭玉,你大胆!”
见他这般冷漠,林昭音瞬间红了眼眶,咬着下唇质问道,“庭玉哥哥,你在躲着我?”
谢庭玉面露讥讽,“林嫔娘娘如今正得圣宠,旁人上赶着巴结都来不及,我又怎会躲着娘娘走呢?”
“有何苦衷?”
“你承了镇国公府的恩,不想着回报,一门心思只有报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