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梁晚余轻笑一声,神色平静,“像她这样的人,讲不上良心二字,她脑子里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在,只认自己的理。”
梁晚余勾唇,笑声从唇边溢出,“对付这样的人,就要击碎她认定的死理,把她自认为对的逻辑打乱,这才是最让她痛不欲生的。”
梁晚余抬起眸子望向窗外,喃喃道,“等着瞧吧,林昭音蠢出生天,一心只听云柳那个婢子的话,今日一别,她日后还不会安生。”
梁晚余勾起一抹冷笑,轻声道,“宫里妃子多得是,我倒要看看她如何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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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军在大街上巡绕,阿金瞧着心里头发毛,早早就关了门,抓着小毛去后院洗洗刷刷。
地窖里头放了不少酒,吴钟晟待了半晌,整个人都快腌入味了,出来时脚步不稳,险些栽倒在江应眠身上。
“都走了,吴大人。”
江应眠低垂着头,将他扶到长凳前,低声道,“大人谬赞。”
江应眠眸色一深,压抑住内心的窃喜,沉声道,“十七了,家住在山城郧县。”
江应眠摇摇头,低声道,“大人来此,是梁小姐的决定,助
吴钟晟面上含笑,心里头愈发中意他,缓缓开口道,“应眠,你是个好苗子,加把劲,往后的朝堂里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吴钟晟被他此举吓了一跳,赶忙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吴钟晟愣住,皱眉问道,“应眠,我如今已是阶下囚,人人喊抓,你为何放着大把的朝臣不要,偏偏来找我?”
“况且,大人能来酒坊里头,不正是说明了您与镇国公关系匪浅,甚至是为同一人效力吗?”
江应眠仰起头,眼神真诚,语气平静,“大人,我心坚决,您和镇国公都是聪明人,梁小姐更是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跟着您选的路,一定是对的。”
江应眠受宠若惊,急忙顺着他的手起了身。
江应眠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应下,“多谢大人。”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子和父母。”吴钟晟眼中含笑,沉声道,“是金子总会发光,可盛京城里遍地是黄金,能不能出彩,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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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国公府门前停稳,车夫放下脚凳,车帘也被掀开。
清园
边月摇摇头,眼眶湿润,泛着淡淡的粉色,“我吃不下。”
提到谢永安,边月心口一紧,喃喃道,“也不知夫君拿没拿到药,身子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