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孙,不也还是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林昭音歪着头看他,面上洒脱,实则浑身已经被吓到无力,“礼义廉耻,太子可懂得?”
话落,他低下头,狠狠咬住林昭音雪白的脖颈。
望着门窗上倾洒下来的月光,林昭音仰着头,自眼角垂下一滴泪来。
折腾了半夜,林昭音咬破了嘴里的软肉,才迫使自己不喊出声音来。
林昭音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却被他冲撞到生生流了血。
林昭音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身上虽没有青紫的痕迹,但脖子上的咬痕却彰显着方才的荒唐。
容暨先是一愣,旋即又觉得讽刺,嗤笑一声,“你所求的事,我会去办,日后我便不会再过来了,瞧你这幅下贱样子,我怕自己会忍不住作呕。”
过了片刻,云柳才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低声唤道,“娘娘……”
“婢子在呢。”云柳也红了眼眶,用力握着她的手,一脸心疼,“娘娘,苦日子就快到头了,您再忍一忍……”
“他说我下贱……”林昭音情难
那一日,她被端嫔欺辱,的的确确听了云柳的话去寻容暨,威逼利诱之下,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竟敢在青天白日里就将自己压在了假山后头,行不轨之事。
完事过后,容暨只留下一句,“如今,我们互有把柄,谁也别想坑害了谁。”
“娘娘……”云柳掩面痛哭,后悔不已,“都怪婢子瞎出主意,这才害了您……”
“说到底,他同意了帮我,这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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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人递了消息,梁晚余同边月早早就在门口候着,翘首以盼,终于瞧见了马车的影子。
卫氏站定身子,视线落在自己两个儿媳妇身上,眼底尽是欣慰。
“本想着用鸡血洒在门口,挡挡邪,可嫂子有了身孕,不宜见红,就只能用这了。”
边月瞥了眼下首的御军,面色微变,抿唇笑了笑,“家里头安定得很,一切都好,唯有儿媳算账跟不上趟,弟妹教的正烦心呢。”
梁晚余娇俏一笑,余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一旁的御军,低声道,“母亲怎可只听嫂子的一面之词冤枉我?我最是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