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不由得停下动作,低声问道,“可是朕弄疼了你?”
没办法嫁给心爱的少年郎,总不能连钱权都不要了。
可惜林昭音不知道,镇国公费心要保下她,是不想让她给人做妾,准备着给她择个好夫婿嫁过去做正妻的。
过了一刻钟,男人才抽开身子,叫张德备水。
林昭音全身酸胀无力,费劲抬起头,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来,轻声道,“妾多谢圣上怜爱。”
林昭音不敢说话,将头埋在他怀里,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林昭音年纪尚小,比宫里头的妃嫔都青涩不少,却独有一份韵味在。
次日一早,圣旨落在了颐福宫,常在林昭音晋为贵人,居处不变。
见是她,林昭音唇边扯出一抹笑来,朝着前头施施然行礼,而后捧着圣旨走进屋中。
,有种走着瞧!”
眼看着快入了冬,难得有个艳阳天,窗子半开,落影照进屋内。
梁晚余躺在上面,神情惬意,指尖拈起纸页,注意力全在书上,裙摆随着微风轻曳。
下一瞬,玉露推门而入,脸色煞白,瞧见了梁晚余,才犹如吃了颗定心丸,“小姐,大事不好了,考舍今儿去了不少御军,阵仗不小,婢子打听了才知,是这一批学子里头有人动了脏心思,贿赂考官舞弊窃题。”
梁晚余心中一紧,扶着玉竹的手起身,低声问道,“父亲母亲可知道了此事?”
梁晚余冷下小脸,轻声道,“走,与我一同去前院瞧瞧。”
“我的儿……”卫氏捂着心口,一双眸子哭得红肿,“这可如何是好?”
卫氏恍惚抬头,瞧是梁晚余,顿时起身拉住了她的手,“晚余,你点子多,快给母亲想个办法,你大哥身子不好,如何能进得了那牢子?”
“我自然知道你大哥清清白白,断然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卫氏捏着帕子擦了擦眼泪,轻声道,“今年入京赶考的学子众多,一个一个查过去,不定要耽误多久,我只怕永安的身子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