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乏了。”
话落,陆嫚嫚将外衣搁在架子上,余光似是瞥见了什么。
陆嫚嫚身子一震,瞬间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盯着谢昀。
只剩一人可依
谢昀不疑有她,低头褪去鞋袜,双手一撑,上了床榻。
谢昀扫了她一眼,语气淡淡道,“今日整天都呆在书院,见到的自然是那些同窗……好端端的,怎突然问起来这个?”
谢昀绷直了嘴角,语气无奈,“嫚嫚,你爹那事……三两句话说不清楚,我在家中一贯没什么地位,能做的,也只有趁着父亲心情好时过去探探。”
“你只要安生呆在我身边养身子,旁的,你不用多过问。”
如今她身边只剩下谢昀一人可依,即便他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她也没有胆子问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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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镇国公已经在外头等了一日了。”御前总管张德迈着小步走进大殿,低声道,“皇上还是不愿见他吗?”
不见回应,张德了然,快步
“皇上,镇国公已经走了,走前,再三嘱咐奴才要将此物交给您。”张德上前两步,将东西双手递到男人面前。
闻言,目光轻移,落在了张德手上。
男人抬手,那封信便稳稳落在了他的手心。
“皇上……”见男人面色难看,张德动了动嘴角,神情担忧。
张德不敢耽搁,立马点头应下,快步走出殿内。
张德在殿门前守着,瞧见来人,立马行礼,“见过安平王。”
张德连连点头,面上挂着笑,“皇上等王爷许久了。”
“臣弟见过皇兄。”安平王踏进殿内,走到中央,恭恭敬敬的行礼。
安平王垂着头,瞧不清神色,只听他低声说道,“皇兄定是有要事找臣弟,即便夜深,臣弟也愿意跑一趟,为皇兄解忧。”
皇上最是疼爱这位小他二十岁的安平王,不仅让他身居数职,还可随意出入宫门,可携剑履入殿。
这么多年,安平王圣恩优渥,赏赐不断,无人不知庆帝对这个弟弟的偏宠。
“你有这心,就是朕没白疼你。”皇帝勾起嘴角,低声道,“来朕跟前,瞧瞧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