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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会忍耐的我看着母亲飞满羞红的脸庞,突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不要。我不要老老实实地变成她那副可悲而不自知的样子。花开了,结果了,但从根里就是完全糜烂的。
不久之后,那人也确信我适应良好、打算得寸进尺——真巧,我的异能也觉醒了。
所以,我让这个对艺术狂热的家伙,对他的生命也产生了狂热。
长长的走廊上,我抱着他送给我的书站在一端,而他在另一端退无可退。
“……真让人不爽。你是第一个被‘准星’对准的人。”
啊,他背后的墙上还挂着为我母亲所作的画像中她最满意的那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