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头突然开始下起毛毛细雨,荻野真抬头扫了一眼上面的遮雨棚,将暴露在外的花盆全数移到遮雨棚下方後,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让店里的三名员工提早回去。
「没事,我要打烊了。」荻野真掐灭了菸,慢悠悠地道,「今天天气不太好,估计生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况且我晚点有事,各位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荻野真让打烊关店的动作全数交给店员,迳自拿起柜子里的茶包与茶具准备泡茶,等到店员们挂上打烊牌子後,她让店员们先行离开,自己仍然留在店里,悠悠哉哉地搅拌茶壶里的茶叶。
荻野真站起身,替尾崎红叶接过手中的纸伞,冲着她眨了眨眼,「这可不算什麽,都几个月没见了,大姐还是这麽漂亮。」
荻野真抿嘴一笑,示意尾崎红叶先坐下来,并且替她倒了一杯茶,尾崎红叶也相当自然地坐了下来,捧起茶杯,慢慢地吐出气来,淡淡道,「说起来妳实在太过胡来,听说这几个月来,妳一直处於被目的不明的组织追踪调查的状态?」
「若是正树被敌人捉住了怎麽办?为什麽就没想过求助?」尾崎红叶端着茶,垂下眼簾注视着冒出氤氲白雾的杯口,语调微冷,「荻野真,妳前几天利用了广津柳浪,这说明妳是预谋行事,我只想知道,让正树处於这种威胁下的妳到底在谋划些什麽?」
话刚落,她蓦地察觉到身後的森寒杀气,却是一动也不动,面色毫无波澜,任由金色夜叉锋利冰冷的刀锋搁在自己颈边,渗出些微殷红血丝。
荻野真没有否认,「是,我另有目的。」
「我信。」荻野真闭了闭眼,轻声说着,「大姐,我以前曾经说过,这条命是妳的,妳若不要,收回便罢。」
荻野真伸手摸了摸颈间不断渗出的血丝,忍俊不住低笑出声,「大姐还是心疼我呢,明明从头到尾都知道我有事瞒着妳,却还是选择帮助我,坐月子的那半个月若不是大姐帮忙,恐怕我的身子也会没法立刻恢复过来吧。」
荻野真仍然笑得温和,「大姐,先坐下来喝杯茶,生气容易显老,没准儿妳喝个茶後就消气了。」
「他那是痞子,我这是无赖。」荻野真掀了掀眼皮,「我就只对大姐会这样,谁让我从小没爹没娘也没有兄弟姐妹。」
「仅仅是一个无害的小算盘。」荻野真笑笑,手指轻弹了一下杯口,发出细微的声响,「妳知道的,正树的生父是太宰治,现在那个男人依旧不够格,我等他四年是为了给他成长的时间。」
荻野真笑了笑,又道,「那个组织只是来向我寻仇的,跟正树没有关系,可跟太宰那家伙的关系可大了,正确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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