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树难得地慌了神,但是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後,依然是不哭不闹的,这样的表现太宰治都看在眼里,没有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看到小男孩这一连串超龄的成熟表现,若再说小正树是什麽天真无邪的傻白甜,太宰治是打死也不相信的,他早该想到,正树是他太宰治与荻野真的孩子,怎麽可能会是什麽简单的角色?
闻言,太宰治浑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他轻轻牵动起嘴角,漂亮狭长的鸢眸微弯,眼角却彷佛淬着冰渣子似的,令人没由来地寒毛倒竖,背脊发凉。
待荻野真清醒过来时,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伤势已经全都包扎好了,身上沾染鲜血的衣物也被换成雪白的病服,只不过伤口依然隐隐刺痛着,疼得她嘶嘶抽着气。
荻野真盯着他一会儿,才声音微哑地开口,「没事,我的儿子正树呢?」
「好的,麻烦你了。」荻野真点点头。
太宰治拉开隔离簾,看见荻野真已经醒了,倒也没什麽特别的表示,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在她身旁落座,慢悠悠地道,「妳这些外伤原本可以让我们侦探社的与谢野医生彻底治好的,不过我拒绝了,只让她给妳稍微处理包扎了一下。」
「因为我觉得让妳痛上几天也不错,这会让妳学到教训的。」太宰治漫不经心地说着,还顺手掐了一把她的大腿伤处。
她抄起床边的花瓶要扔他,太宰治却先一步捉住了她的手腕,甚至还故意抓在她手腕上被流弹擦伤的地方,荻野真吃痛,手指下意识一松,花瓶便被他眼疾手快地截去了。
被太宰治死死扣着手腕,荻野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一句,「太宰,你听过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吗?」
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将散乱的发丝拢到颈侧,嗤笑出声,「我这个人啊,伤口总是好得特别快,你可以认为我是个不要命的蠢蛋,但若要我再选择一次,我依然会选择保护正树为优先。」
「荻野,这就是妳所谓的“爱”?难道妳不觉得这有点——太过鲁莽?」
「呜哇,敦君居然没有泡我的茶,真是太失望了。」太宰治见中岛敦给荻野真端茶过来,忍不住鼓起腮帮子,哼哼唧唧地抱怨了起来,「敦君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应该要顺手也端我的份过来啊。」
「啊啊敦君你实在让我太伤心了,我好歹也是你的前辈啊,我只是想要一杯好喝的热茶——」
荻野真一口口轻啜着热茶,听着太宰治对侦探社的後辈无理取闹着,也没有理会他们,仅是敛下眼簾,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口气。
怀孕的那十个月以来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尾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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