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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洞开始震颤。阿星的身体彻底化为光流,涌入地底一道七星状裂隙。萨满的笛声陡然拔高,岩壁上蛰伏的玄铁矿脉竟如活物般蠕动,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巴图这才明白,传说中的“盘古血脉”是真的——这些玄铁是上古文明遗留的“凝固血液”,而阿星,是它们选中的容器。
“你偷走母玉佩,就为了让你今天能毁掉一切?”萨满逼近,骨笛抵住巴图咽喉。
轰!
高车族的铁骑撞破洞壁杀入,为首战士狂笑着挥刀斩向玄铁矿:“丁零族的蠢货!这矿脉是我们的了!”刀锋触及矿脉的瞬间,赤金雾气喷涌而出,沾上雾气的战士突然僵住,皮肤下浮现金属光泽——血铁狂化开始了。
巴图在混乱中跌入七星裂隙。
这里没有实体,只有无数交错的记忆碎片:他看到阿星的过去——苗族巫祝将婴儿时期的阿星浸入玄铁熔浆,让他成为连接灵界的“桥梁”;
他看到萨满的真相——每一代丁零守卫者都会继承同一张兽骨面具,因为他们的灵魂早已被玄铁同化。
笛声撕裂了空间。母玉佩与子玉佩迸发出黑白两道光芒,巴图的血脉之力如根系扎入玄铁矿脉。
狂化的战士纷纷倒地,矿脉重新凝固,而阿星的镜像体化作七道光束,将灵界通道缝合。
岩铁矿洞深处,潮湿阴冷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间。洞顶不时滴落冰冷的水珠,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远处隐隐传来的矿石开采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节奏。
骨笛表面布满岁月的痕迹,裂痕处的纹路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密码,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他将骨笛凑近唇边,轻轻吹奏起来。呜咽的笛声在矿洞中回荡,宛如一条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不由自主地朝着矿洞最黑暗的裂隙走去。
巴图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来到这里,只记得这些日子以来,梦中反复出现着同样的画面,在一片赤金色的雾气中,一个男人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虚无之中,而另一个披着兽皮的身影则在疯狂怒吼,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突然,笛声毫无征兆地变了调。原本悠扬却带着哀伤的旋律,瞬间变得尖锐刺耳,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强行扭曲了音乐的走向。
远处,另一道尖锐的音律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刮擦过坚硬的玄铁,刺耳的声音震得洞壁簌簌落灰,细小的碎石纷纷掉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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