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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道：“我有点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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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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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你在跟我说真话还是假话。”简如玫一口气道：“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真正的样子，是不是这样就会让我不停地猜测你在说真话还是假话，这样我就会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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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被她逗笑了：“我从没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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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道：“可造成的结果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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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温芸舟开口，简如玫又再次道：“而且我感觉我太笨了，我甚至有时候都区分不了，你对我的温柔是真的，还是假的。你知道吗，刚刚我在厕所，碰到吴珂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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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记性很好，所以她很快就想起了这个吴珂珂，指的是吴毅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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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没有插话，听着简如玫道：“吴珂珂说，让我小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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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前，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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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珂珂看着简如玫这个样子，一时间有些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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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无法理解简如玫，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被骗了还能这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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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起自己的包就准备离开，可简如玫突然道：“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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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珂珂停下脚步，看向这个漂亮女人：“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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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看着镜子里的吴珂珂，问道：“你觉得温芸舟，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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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吴珂珂道：“客观意义上来说，她是我很崇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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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愣道：“那你还让我小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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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我崇拜她，所以才让你小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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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珂珂觉得自己原本不该多嘴的，可看着简如玫有些懵懂的样子，不知为何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知道她十年前还只是个没有丝毫背景的穷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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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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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界很多人说，她是攀上了连平伊这个高枝，抱了个好大腿，但说真的，光攀高枝自己没本事有什么用？更重要的是，连平伊是谁？连家这一代最出色的继承人，温芸舟要是没真本事，连平伊看得上她？而且还是以合伙人的身份看上她。要是普通的欣赏或者抱大腿，顶多是让温芸舟给自己做下属，绝不可能跟她做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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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吴珂珂这样毫不掩饰地夸赞温芸舟，简如玫有些难以抑制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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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珂珂看到了她脸上控制不住的表情，撇撇嘴道：“所以你说，这样的人，你玩得过她？她对你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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