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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局，又关上……看起来忙忙碌碌，实则目光一直跟着温芸舟转悠。看着她靠在门边回消息，又看着她去厨房喝了杯水，又看着她进房间洗了澡换了睡衣，然后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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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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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你挡我光线了。”简如玫口不对心地张嘴，手却忍不住紧紧握住了手机，试图抓住一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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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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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冷哼道：“没这回事，你忙你的，管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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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很难不注意你。我……一天都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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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冒出来的真心话比世界上任何的花言巧语都要让人动心，简如玫只觉得自己心跳漏拍，差点溺死在这突然涌上来的情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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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温芸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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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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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温芸舟摇摇头，慢慢蹲下，与简如玫平视：“我从一回来就想……拥抱你，可害怕你觉得唐突，怕你被我吓到，所以我不敢，我……不敢。但是，我还是想鼓起勇气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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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羞赧却坚定：“如玫，我可以抱你吗？不止现在，而是以后回家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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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是落进她怀里的软绵身体，女性柔软而光滑的手臂肌肤擦过她的衣领，将她的头圈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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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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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以后，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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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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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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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有些记不太清，拍照的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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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那之后的好几个夜晚，她都有些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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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是不对，不是她记不清，而是生性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去遗忘那些记忆，那些混乱的、荒诞的、快乐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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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快乐也会如此荒诞，让人如此不敢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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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记住了温芸舟的味道，她记住了温芸舟的手指从自己肌肤上划过的触感，记住了那条系在腰间红绳松垮的裙子，记住了快门声响起时盖住的压抑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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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浮浮沉沉的记忆，不在简如玫的脑海中，而在简如玫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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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再次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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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身体已经习惯了每夜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和第一次早上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不同，最近她晚上七八点就躺倒了床上，被迫和温芸舟一个作息，现在睁眼天才刚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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