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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温芸舟说什么？质问她是不是以后会喜欢别人？质问她为什么明明喜欢自己，却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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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出口了，自己简直……简直就像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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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她又很生气，她只能这样犟在这里，等着温芸舟自己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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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芸舟是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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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有得到简如玫的回应，她有些无奈地捋了捋垂到眼前的头发，道：“如果你不想说得话，要不我们先睡觉？已经很晚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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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话成功点燃了简如玫的怒火，她想也不想起身下床，扔下了一句满含怒气的：“谁要跟你睡觉。”就要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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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赶紧下床拉住她，连鞋也没来得及穿，光脚踩在了地上：“如玫？你先别生气，我只是看你不想说，所以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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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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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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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拉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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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声音响起，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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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秒后简如玫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挣扎中，不小心甩了温芸舟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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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力道绝对算不上轻，以至于她的脸侧泛起了一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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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地看着简如玫，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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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悬在半空的手指动了动，忍住想抚上那片红色问温芸舟痛不痛的Yu望，咬了咬牙，再次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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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得走了，她怕再不走，愧疚会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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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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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腕再次被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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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她的手和其他普通女性的手并无区别，唯有掌指关节处多了些粗糙的老茧，那是常年健身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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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的力道并不重，简如玫却觉得自己难以挪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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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玫。”她声音依旧温和，彬彬有礼，可仔细听来，却分明带了几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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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你忍受不住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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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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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愕然转身，看见了温芸舟眼底闪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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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很卑鄙，我是个混蛋，我利用你的善良留住了你，甚至利用你的愧疚，给你开工作室，让你觉得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不好意思离开我……我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你也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离开你，如玫，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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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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