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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年……有这么哭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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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但应该是没有的。温芸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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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只是在空旷无人的台阶上坐了很久很久，然后那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到简如玫在自己的怀里，于情/欲中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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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做梦，所以难得做一次，怎么也该实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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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走了过去，给那个小姑娘递了一张纸巾：“擦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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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被突然出现的温芸舟吓了一跳，看清对方是谁后，赶紧手忙脚乱地用手擦干眼泪：“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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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又把纸巾向她那递了递，小姑娘犹豫片刻，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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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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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温柔，但问得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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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又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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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不是你的错，我会和John解释的。”温芸舟笑道：“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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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没想到温芸舟会这么说，小姑娘瞪大了圆圆的眼睛：“温……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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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安抚道：“你知道吗，我十年前，也遇到过和你一样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有个人愿意这么帮我解释一下就好了。所以，就当帮帮十年前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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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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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总，你真的好好……谢谢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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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又哭了，比之前哭得更大声。而温芸舟无奈地笑着，眼睛里似有若无地，带着几分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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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宠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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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墙后的简如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开始心烦意乱。她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块巨石，连呼吸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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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温芸舟走了出来，却发现她很久都没回来，于是假装要上厕所休息，却没想到走出来看到的，是这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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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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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在换化妆师之前，明明一直是看着她的，可换了化妆师后，却突然开始工作，再也没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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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她觉得这个小姑娘很特殊吗？还是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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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温芸舟在生气？只是没有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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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就像电视剧里无理取闹的恶毒女配，可她忍不住，她就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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